第88章(2/3)

    “华家根正苗红，四辈勋贵。儿媳出身部队大院，枝儿嫁官门子弟，是你父亲一早安排的规划。”周夫人义正言辞，“你父亲的安排，包括我，也必须服从。”

    “我有不服从吗？”周聿琛扬眉，“我和菁菁情投意合，娶她是板上钉钉，不会出现变数。”

    周夫人碍于曹主任在，没捅漏那层窗户纸，“枝儿这里，我亲自照顾，你不用惦记。”

    他一脸笑，“辛苦您了。”

    “我不尽心，难道倚仗你做哥哥的尽心吗？枝儿长大了，你们要避嫌。”

    程枝一僵。

    一星期之前，周夫人叮嘱她和哥哥嫂子搞好关系，多黏着哥哥，哄哥哥，婚后求他撑腰。

    今天，却改口避嫌了。

    周夫人捞出木盆里的热毛巾，给程枝擦手，一碰她，她一哆嗦。

    额头全是汗。

    “你慌什么。”周夫人意味不明注视她。

    她不言语，缩着手。

    周夫人掰开她手指，一根根擦拭，程枝指甲盖圆润发粉，从来不美甲，不涂指甲油，清澈小巧的十颗豆豆。

    周夫人这些日子仔细回忆了，聿琛见识多了形形色色的女人，不是有图谋就是有野心，相处起来他不踏实，有隔阂。

    程枝清纯可人，又知根知底，他稀里糊涂地越界了。

    不过凭他的理智，心中有一杆秤，知道什么不可为，稍加引导，会收敛的。

    周聿琛从卧室出来，秘书在楼梯口等候。

    “监控销毁了。”

    男人略微偏着头，摁下打火机的滑轮，“谁销毁的？”

    “安保经理是胡生表哥，胡家在会馆有股份。”秘书压低声汇报，“胡生和枝儿小姐相过亲，他目的是娶同妻，好吃好喝养在胡家，不管他外面厮混。高门大户的小姐不甘心受这份屈辱，于是他相中了枝儿小姐，觉得好拿捏，一个养女没有靠山，没地方告状，不敢惹他，估计是枝儿小姐不同意，他怀恨在心，怂恿耿世清毁掉枝儿小姐的名声。”

    周聿琛仰起头，烟柱直喷向天花板，在昏黄的水晶灯下蔓延开，“耿世清录视频了吗。”

    “录了，五分钟。”秘书保存了包厢内的录像，“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