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赵晓兰一直哭得歇斯底里,骆飞也不搭理她,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狠狠抽着,边抽边瞪眼看着趴在床上的赵晓兰。
尼玛,昨晚这臭娘们不知和奸夫干了多少次,看地上的那些皱皱巴巴的卫生纸,应该不少。
特么的,这奸夫功夫似乎很厉害,比自己要强很多。
如此一想,骆飞努火继续上涌,大喝一声:“哭什么哭?你特么干了这种腌臜事,还有脸哭!”
赵晓兰接着不哭了,继续趴在床上抽噎,身体不停颤抖。
骆飞继续抽烟,心里恨恨的。
一会赵晓兰坐起来,红肿着眼睛看着骆飞,骆飞狠狠瞪着她。
“老骆,我对不住你……”赵晓兰边抽噎边道。
骆飞重重哼了一声,不说话。
看骆飞这样,赵晓兰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却又感到巨大的委屈,眼泪不由流出来。
“你特么哭个屁!”骆飞气愤道。
赵晓兰擦擦眼泪,快速琢磨着,既然这事被骆飞发现了,既然最坏的结果已经出现,那自己就不能背这黑锅,不能继续再受这委屈,不能再被唐俊文继续欺压。
想到这里,赵晓兰心一横,尼玛,干脆揭开这盖子。
“老骆,我不是有意想背叛你,只是我是被人逼的,实在没有办法。”赵晓兰的声音稍微有点平静。
“放屁,这种事谁逼你?你特么少胡诌八扯。”骆飞愤愤道。
“真的,老骆,我没有骗你,我是被人设了套,被人威逼利用才这样的。”赵晓兰带着诚恳的表情道。
骆飞看赵晓兰的神情似乎不像是说谎,心中一凛,瞪眼看着赵晓兰:“说,谁干的?”
赵晓兰深呼吸一口气,带着恨意,一字一顿道:“唐——俊——文!”
“什么?”骆飞身体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谁?”
“唐俊文!”赵晓兰加重了语气。
骆飞这回听得真真切切,身体不由又一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
于是赵晓兰就从唐俊文指使唐超母子在罗马假日洗浴中心给她设套,到唐俊文利用那视频多次胁迫自己为他做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