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这是黎簇的手笔(1/8)
这应该不可能啊。
胖子不在家,喜来眠没有开业,我和闷油瓶一直吃吃喝喝,整理家务,过的轻松加愉快,而且我们家俩几乎每天都碰面,怎么就我的日子过的还特么缺斤少两了。
忙时数钱,闲时弄花,带雪煎茶,和冰酿酒,如今这看似平淡琐碎的日子可是我过去十年汲汲营营才实现了的美梦,我明明每一天都在很珍惜的过着。
“日子都能过瞎了,你可真能,快自己捋一捋,看看别掉哪旮旯了。”
“我自己捋了三遍了,难道我真的阿兹海默了?”
“阿你个头,你他妈这么年轻脑袋就开始退化了吗?老子这年纪得病的几率都要比你大的多。”
我在手机上搜了搜早期阿兹海默的症状,越看越沮丧,“可你不觉得真的很像吗,记忆力减退,情绪低落,暴躁多疑,我好像都中了。”
胖子把我手机夺走了,扔到对面闷油瓶病床上,闷油瓶默默拿起来关机了。
“有病啊你,都躺医院了放着正经医生不去看,自己看百度确诊,再看下去你就满身绝症了。你这几天都干了些啥,你写给我看,胖尔摩斯给你分析分析。”
对啊,我眼前一亮,当一切问题写下来的时候就至少解决了一半,这还是云顶天空那会胖子教我的。
我让胖子找来了纸笔,也给了闷油瓶一份。我俩就从胖子回巴乃那天开始整理自己每天的日程,然后两厢对证,发现确实有两天的时间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就像一副扑克牌被突兀的抽走了两张。
而这两天闷油瓶是正常生活的,他的日程特别简单,只有两件事,除了巡山就是守着我,他写吴邪在睡,我叫不醒。
我看着他写字的纸,心情复杂。似乎看到别馆那空荡的房间里,天色阴沉,光线暗淡,闷油瓶在地板上安静的坐着,一如雪山上那座孤单沉寂的雕像,偶尔他会伸手推推我,叫我两声吴邪,我没有醒来,也没有人知道他那时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天色暗又复明,在我辗转着要醒的时候他站起来俯下身仔细观察着,然后他舒了口气,脚步轻轻的出去了。
陌上红尘常扰扰,昏复晓,一场大梦谁先觉。
我的心里绵绵密密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