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我对她动了别的心思(1/4)
陈淮礼不和她较真,顺着她,低了低头。
周泞书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直接贴了上去,陈淮礼愣了愣,立马松开了她的手。
“泞泞,不能这样!”他冷静自持。
周泞书闭了闭眼,“梦里的感觉就是差劲,不及格,我不要了。”
她退回到了枕头上,陈淮礼双手擒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双手倒扣在了枕头上,他的头就这么压下去。
他的贴着她的。
男人在这件事情上的胜负欲是满满的。
不及格。
他从小到大的考试都是优秀,这件事上怎么可能是不及格呢。
还是那个男大学生更好?
是什么在作祟,陈淮礼幡然醒悟,他怎么能这样,他对周泞书做了什么,而她的微微张开的唇口,在他的席卷之下,变得软糯,变得嫣红。
她像是在迫切寻找着干涸之下的源泉。
他倏地退开了周泞书的人。
他像是个畜生,又像是个疯子,如果她在做梦,那么他呢,他是在这样的梦魇里,仿佛自己才是那个着魔的人。
“泞泞,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陈淮礼收紧了自己的手掌心,而周泞书动了动唇瓣,再也没有睁开眼睛,反而是裹住被子,往另外一边卷过去。
她的人一百八十大转弯,横在了大床的中间。
她依然在自己的梦境里。
陈淮礼却脱离开来。
他站起身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三十岁的人了,他竟然看不清楚迷雾之中的自己,温延珵几次三番问过他对周泞书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
大概在这一秒,他才弄清楚自己,那么想要推开的人,就在自己的心里,不是妹妹而已。
他对妹妹不会有刚刚那种占有欲,也不会在接近她的时候,心跳不止。
名立场上,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他是懂情感的,懂得生理需求的,无欲无求是因为那个人不对。
他常年也没有因为想要发泄,而随便找个女人,是因为他在等她。
镜面上的雾气褪去,他看得清楚自己脸上的红晕,不是因为今晚应酬的几杯酒,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