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姑姑苦涩的笑笑,收回了视线,“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情同姐妹,奴婢近身侍奉数年,怎会胡言乱语,淑妃娘娘当年纵使有疾,却并不伤命,她是万念俱灰,存了死志,生生气死的。”
百官大气都不敢喘,听着这惊人的内幕。
皇帝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快速递给申允白一个眼神,后者出列,就要开口,萧渊声音却抢先一步,“谁敢嚼舌废语,我就让谁血溅奉天殿,不服者,大可一试。”
申允白一哽,抬眸看向了皇帝。
皇帝眼中藏着隐忍不发的怒意,冰冷的注视眼萧渊,无声让申允白退下。
有了萧渊的话,谁还敢胡乱说话。
至于皇帝,你大胆,你放肆,你敢。这些话已经说腻味了,总之是石沉大海,也懒怠再开口。
扬姑姑看眼萧渊,浑浊的眼中有丝丝骄傲和欣慰,却也有愧疚和悲哀。
皇帝冷冷开口,“杨雯,文武百官都等着你继续说,你在犹疑什么?”
他就不信,九族的命,她不要了。
杨姑姑收回视线,目光已经化为了平静,“害淑妃娘娘气死的罪魁祸首,是…是奴婢和皇上。”
殿中官员们都要以为自己耳聋了,连萧渊也蹙眉偏头看向她。
杨姑姑并不看这些人,而是直勾勾的盯着皇上,缓缓道来,“那日,淑妃娘娘郁结病重,本就卧床不起,皇上醉酒后,去探望娘娘…”
“却…却撞见奴婢正在殿中插花,皇上酒意上头,便欲…恩宠奴婢,奴婢顾及娘娘,拼死反抗,然不及皇权,只能服从,娘娘在内殿,耳堵了全过程,她对皇上情深几许,一时难以接受,吐血昏迷,当夜,便去了。”
杨姑姑的话于众人而言无异于五雷轰顶,如遭雷击。
连萧渊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杨姑姑。
皇帝一张脸都在发抖,面对众官员偷眼看来的震惊目光,他脸色前所未有的阴冷难看,“放肆,奉天殿上,你,你敢胡言乱语…”冤枉朕!
最后三个字他没有说出口,因为委实丢人现眼。
“奴婢胡言乱语?”杨姑姑眸底涌动着疯狂的畅快,“奴婢承恩后,还未皇上诞下一个子嗣,皇上大可将人叫上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