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二十三年,玄藏已经来京城一年了,这一年中,玄藏一直居住在会宾楼中,深居简出。
除了会宾楼的掌柜和伙计外,京城内无人知晓,会宾楼里住了这么一个和尚。
“咚咚!”
“进来!”
盘坐在床上的玄藏看向门口,端着素面走进来的柳元,含笑说道:“今日怎么是柳掌柜亲自来送饭?”
柳元含笑道:“伙计家中有事,更何况大师也是会宾楼的老顾客了。”
柳元将素面放在桌上,并没有离去的意思,看向玄藏问道:“大师已经在会宾楼住了一年了,不知大师所来京城为了何事?难道事情还没有办完?”
会宾楼今日客人不多,柳元也是难得清闲,如今时间尚早,因此多问了一句。
“贫僧本想前来京城面见皇上,请皇上准许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玄藏并没有隐瞒,语气平淡的说道。
柳元一愣,目光看向玄藏问道:“大师可是出自金山寺?”
柳元的问候反倒让玄藏好奇起来,看向他含笑说道:“柳掌柜是因何知晓贫僧的来历?”
“不瞒大师,我从小便喜欢听爷爷讲故事,尤其是爷爷和他的好朋友,一起躲避官兵追捕的故事,爷爷的好友之中就有一个白衣僧人,听爷爷说此人武功奇高,出自金山寺,一生的心愿便是前往西天求取真经,可惜”
柳元说到这里,微微叹息,对爷爷的这位好朋友的晚年遭遇感到惋惜。
“大师既然想见皇上,前往西天取经,为何这一年间,不见大师有所行动?莫非是没有门路?大师若是需要尽管开口,我柳元虽然只是一介商贾,但在这京城内还是有些人脉,或许可以帮到大师。”
玄藏摇摇头,“贫僧在等。”
柳元一愣,忙问道:“大师在等什么?难道还要等什么人不成?”
听见柳元的询问,玄藏没有再开口,柳元见其不愿多说,也不好多问,对玄藏说道:“大师既然不愿说,柳某也不方便多问,大师放心,你想在此住多久都可以,这房钱以后也按半价收取。”
玄藏微微点头,“贫僧多谢柳掌柜了!”
“大师不必客气,我这也是秉承我爷爷的遗训罢了!”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