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青春撞了腰(九)(4/5)
镇,还碰巧遇上了小学同学二刚。
一天,在回出租房的路上,遇到了土门塆的同学二刚,其没寻到合适的工作,中午便跟随着去了我那儿。
听说他是从惠州过来的,到了我的住处,便落脚下来,随我吃喝,人特懒散,一个月过去了,也不寻工作。每天躺在我的出租屋里。“坐轿的不急抬轿的急”,这可急坏了我。但我也没说什么,反正住这么久了,何苦去得罪他。
刚好江小红寻到了我的住处,过来把工资给结了,还叫回她那里上班,我婉言说考虑一下。在她离开时的眼神里,留下的尽是埋怨与不舍。
想着被红毛一群混社会的时时盯上我了,江小红也寻了过来,二刚又住在我那儿吃白食,便又决定了回乡。
去废品站卖了三轮车,清理了行李,对二刚说:“房租还有一个星期,你住着,我回家办事,过一段时间再来。如果我耽误了没来,你自己续交房租,手中如果没钱,可以去寻小二拿,我昨晚上过去与他打了招呼。”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前往企石镇。许多回忆,融入了东江畔那棵榕树下步道中的一丝丝微风里。
第二年去天津回家的时候,听说二刚离世了,是在惠州得病走的。一个充斥着活力的青壮年,主要是太过于娇惯与懒散,又过于好面子,在企石那一段与我居住期间,谈话中曾也是一位有志气、开朗与无忧无虑的青年,从来不张口向我寻问吃饭的事,我将饭做好之后,盛好请他上桌才吃的。其又没出门工作,更无生活保障,估计是后来饮食无规律,饥饿导致营养不良所致。
是爱情、还是人性的攀比?还是悲叹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击毁了这么一个正值奋斗的青年内心。
二刚如果回乡,其父母仍健在,当个啃老族,也不至于离世,或许以后明悟人生、浪子回头,重新混得风生水起。但过于注重其所谓的自尊,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也不愿意回老家丢颜面,直至离世,又怎能对得起生养他的父母、还有生养他的这片美丽而厚重的土地。
二刚的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当我见到其父亲时,是无尽的惆怅与悲痛,更多的是无奈——
“这孩子白养了……”
在十五年前,出生贫穷,又无学历,且又无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