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青春撞了腰(七)(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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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有一份不成文的规矩,除了办丧事,每户只要有喜事,村委员的干部成员是必请到的,而且无需随礼。
至于办什么事,那更要在饭桌上说话了。请到人之后,事未必能办成,下次还要请。如果请不到人,那么事绝对是不给办。
国家提出了反腐倡廉,可谓深得民心。但在农村,村支书就是老百姓心目中的“土皇帝”。不管办什么事,就是闹到乡、县、省,甚至到中央,还是那句老话——“县官不如现管”,最后还是通过村支部书记拍板。
我与洒叔的交往,从计划生育罚款这件事中,就开始对他产生了芥蒂。平时常在我家吃饭,又不是不知道我妻子已结婚登记落户,作为支部书记,又不是不懂计划生育政策,为何罚款以前对此事只言片语不提示呢?况且父亲在他未上位任支部书记时,还在生计上尽力帮他。
在一切以经济发展为中心的思想浇灌下,过去那种互助互帮的观念渐行渐远,而做什么事,首先提到的,便是报酬与利益的交割取舍。
故事许是从那“带两包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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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美莫比大别山的四月天。
夕阳在古老的村庄西沉,西方的天空,已升起了乌云,北归的雁群,在清澈的河水倒影里回旋。 彩霞被乌云忽悠了,只剩下西方天空里的一抹火烧云……
立夏的节日已来临,农夫在河水里清洗了农具,清洗了脸部平整农田时留下的泥巴痕,也清洗工作时暂时留下疲惫的身躯。
“日落乌云涨,夜半听雨响”。天气要变了!肥美的小河鱼已在河面上跳跃,河岸上的石榴花鲜红欲滴,一两声布谷鸟的鸣唱,伴着缕缕袅袅炊烟,还有那归巢的娇燕。黄昏时的山村 ,是那样的舒适。增添了一份无垠的静美。
我拿了鱼具,穿了防水衣,沿河岸围着圈布了网。
霞光把乌云染的有点红,青蛙偶尔一两声的喊叫,也引来了少许蚊,蜢虫,也引来了不知名的昆虫与飞蛾。
我坐在水堰坝边,看着鱼网在动,而且浮标来回移动拉扯着很狂野。是肥美的鲶鱼还是钱串子?我甚喜,起身寻了过去。
收获还挺不错,是一条两米长的钱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