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案中案（125）(2/5)

“为何在此时死去的，竟是位厨师长？”

    李元芳跟进，眉头紧锁，“可否与女子有关？”

    女子站在一旁，脸色愈发苍白，神情慌乱。“我……我只是在此地经过，绝无他意！”她言辞恳切，却似逐渐被揭开的谎言笼罩，令人难以信服。

    狄仁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目击的人，问道：“谁在此之前见过此人？”

    人们纷纷摇头，却在一旁有人清了清嗓子：“我见过，几日前，厨师长与一个女子频繁出入，似乎有说有笑。”

    “女子？”狄仁杰一凛，心中的灵感越发强烈。无论是女子的出现在街角，还是现在的死者，似乎是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们串连起来。

    “那女子是谁？能否让她现身？”他强调。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一人喝道：“她就是在街对面的那家酒楼的掌柜的女儿，名叫花音。”

    “快，带我去见她！”狄仁杰心如雷动，随即与李元芳快步赶往酒楼。酒楼外灯火通明，来自于细腻窗棂透出的光影，仿佛蕴藏着种种不为人知的故事。

    一进酒楼，花音正坐在窗边，身穿翠绿裙子，腰肢纤细如柳，恰如初春的水仙。她面容清丽，但此时却显得略带慌张，似乎对突如其来的熟客颇感意外。

    “花姑娘，今夜可否谈一谈？”狄仁杰开口。

    “我……我只是一个掌柜之女，与你们无关。”花音声线微颤，神情稍显慌张，的确是一个怀有秘密却又心存戒心的女子。

    “为何对亡者倍感心虚？”狄仁杰的问话如同刀锋，直指她内心的惶惶。李元芳在一旁观察，暗自揣测。

    花音双手紧握着桌沿，指甲深深陷入，她的脸庞在烛光下愈发苍白，似乎被过去的秘密所煎熬。“他曾经……向我求婚，可我却无意于此。可我并不想他死。”

    “那你能否说出事情的经过？”狄仁杰不放过这丝缝隙，继续逼问。

    经过一番周折，花音终于讲出了真相，原来她曾与厨师长有过短暂的交往，但因其家庭困扰，最终选择拒绝，与另有女儿对门的家族订婚。厨师长倍感失落，因此与她多有纠缠，几乎影响到了她的生活。她的描述充满了无奈，能感受到她对这樽爱情的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