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但是,鲶鱼的存在和被鲶鱼吃掉并(3/6)
命地溅起水花,水甚至没有深到他应该无法站起来。它甚至应该勉强够到他的膝盖。但水是一种压倒性的力量,即使是微量的。
难道不是一开始就把山的石头劈成砾石的裂缝里的细小水滴吗?
西吉斯蒙德没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他只有时间游泳。
那条巨大的鲶鱼没有跟着他经过,狭窄而深的通道再次变宽,进入几乎不可能游泳的快速移动的浅水区。在它的一根长而坚硬的触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椎后,他并不在乎自己在断脚的情况下游离它时受了多少额外的伤。他不会让那东西再次触碰他。爱抚有一种奇怪的亲密感,任何生物的脸上都不应该有这样的触觉。
没有地方可以踢腿或用手臂游泳。任何尝试都以撞到小腿告终。
他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将膝盖贴在胸前,并尝试将头浮出水面。这种策略的问题在于,它使他的脊椎任由石质河底摆布。他的背部挨了好几下,每一次都造成了另一处可怕的瘀伤。
然后,水流拖着他前进,在河床的锋利石头上刮擦着他的背。一根沉没的圆木在他结实的雨衣上撕开了个洞。其中两支毒箭从箭袋中自由飘出。他们被柏树枝条上的一堆碎片缠住了。那棵老树膝盖矗立在水中,守护着河岸安全、缓慢的部分,防止其进入。
西吉斯蒙德试图营造那个平静的岛屿,但无效。当他看到一条宽条纹的肥蛇在裸露的膝盖上晒太阳时,他改变了主意。他不再尝试做任何事情,而是继续顺其自然。
这条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较小的溪流增加贡品。它同时增加了它的宽度和深度。西吉斯蒙德太冷了,太伤了,甚至连颤抖都不敢发抖。他漂浮着,几乎希望死亡就在那时带走他。
这个想法转瞬即逝。
他没有时间去思考哲学。在水流的正常声音中,他捕捉到了急流特有的响亮听觉刺激的节奏。这个声音是他唯一的警告。
第一块石头砸在他的肩膀上,几乎把它从插座里拽了出来。第二块石头试图在他的头骨上留下一个新的凹痕。
西吉斯蒙德双臂独来,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的头露出水面,不再受到任何凹痕,并以某种方式继续在这场磨难中幸存下来。他紧紧地闭上眼睛,以免直视他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