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咬我，”我麻木地说(5/10)

一样善变和恐惧，”我质问道。“你知道克洛诺斯和宙斯的故事，他们把他们的后代冲过岩石，吃掉他们，结果他们还是从血染的土壤或头部伤口中出来。你无法对抗时间的流逝，也无法对抗生命攀爬无限格子的方式。只有傻瓜才会尝试。我不崇拜任何这样的傻瓜。

    我的手沿着她坐着的身体向下移动，一根手指像耳朵贴在地上一样压在她的肚脐上，试图感受即将到来的生命狂奔的雷鸣般的震动。遗憾的是，我并不像她那样擅长阅读她的内心。我只感觉到她平常的热度黯淡了，她的光芒已经消退，而不是像孕妇通常那样膨胀。再一次激发它就是我的责任。

    “我想这会有一些好处，”她说，手从毛皮中伸出，抚摸着我脸颊的胡茬。那天她还没有给我刮胡子，我很快就会让我们进行这项活动，因为让我坐下来梳理我总是能改善她的情绪。把她的房子整理得井井有条，有一个可以感谢她的房子。“你需要加强你的奉献和宠爱。”

    “这是不言而喻的。”我亲吻了她的脸颊，然后带着十几个想法离开了。“妈有七个我们应该期待这么多吗？我们会被淹没的。

    “不，”她说，鼻子里发出一股尖锐的逗乐气。“那是该隐的两个继承人的结合，我母亲年纪大了。与亚伯的继承人不同，该隐的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更加多产，前提是她们没有被竞争对手拖低。我们会有一个，如果我们有两个以上，那就意味着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她懒洋洋地玩着切好的韭菜。“我仍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

    “我愿意。”她扭过头看着我的眼睛，告诫我不要自以为是，我心里既像翻滚的海浪，又像闪电风暴。我的皮肤刺痛，呼吸急促，这将使我更难证明这种说法的合理性。她的啧啧啧可以把一个男人带到自己的边缘，而她的任何其他东西都可以把他推倒。

    “尽管你假装没注意，但你一直在注意，”我解释道，后退了几步，就在正在休息的梅尔吉尼身后。她瞥了他一眼，大部分的乐趣瞬间消失了。“你不禁注意到我对我们的——”

    “别说。”

    “长子。”我抱起梅尔吉尼，把他抱在怀里，他的羽毛竖起，满意地眯起眼睛。“因此，你天生就知道我们已经准备好再要一个了，而你的身体也做出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