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咬我，”我麻木地说(4/10)

为是她所能看到的最好的自我观察：看着附近的东西，而不是深入宇宙的实质，它既显现又照亮了万物。

    她不是一个善于反思的孩子，所以无论多么不稳定，她永远无法看到自己在情感上的位置，但她当时并没有在寻找情感;里面有其他东西。

    “我只是在享受巡逻，”她说，俯身闻着热锅里的软骨，“这时一个熟人走过来，说他们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我自然状态的变化。塞弗林，我怀了孩子。

    一滴滚烫的脂肪从锅里冒出来，打在我的前臂上，没有引起任何反应。我什至没有注意呼吸的过程;它的不满很快就堆积起来了。我能在这样的雕像上呆多久仍然是个谜，因为旺达没有它。我要立即做出反应，所以她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心脏上，用手指耙着皮肤，把我整个人都拉了起来。我会说些什么，否则我会摔倒摔断鼻子。

    “太棒了，旺达！我们——怎么——怎么做到的？我以为我们是不相容的。

    “我们不应该，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她叹了口气，像一块老练得再拧干的抹布一样揉着额头。“我的力量还没有达到表明我们血统之间杂交的水平。这真是个怪异的事情。

    “没什么奇怪的，”我坚持说，从火里拿出食物放在一边。更大的事情正在酝酿。“我们彼此相爱，我们种下了一个家，我们抓住每一个机会用汗水浇灌它。我们不应该对它的增长感到震惊。

    “走开，”旺达咕哝着，挥手让梅尔吉尼走开，这样她就可以坐在桌子旁，用手臂撑起头来。他默默地蹒跚地走开，坐在一个角落里，双脚消失在他深色的羽毛下。然后他看着我，说出他的意见，说我应该继续安慰她。我走到她身边，按摩她的肩膀，让她不那么生闷气。

    “你为什么这么累，亲爱的？”还有什么比我们共同生活而诞生的新人更美妙的呢？她们将部分成为女神，而另一半将只是我最积极的特质，因为她们会浮出水面，徒劳地试图与你的贡献竞争。

    “我现在有更好的事情要处理这具身体，塞弗林。下次我的兄弟姐妹出现时，他们会发现我肥胖、摇摇晃晃、虚弱和全神贯注。在它诞生之后，它永远是一个弱点，对我来说是一种方式，是我盔甲上的一个缺口。

    “别告诉我你和希腊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