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其中一个后代幸存下来(3/9)

收缩和窒息世界之树上的生命。这条世界蛇也是从无知中的，尽管它试图理解什么比从悬崖上坠落更容易杀死一个人的理智。

    被拔毛的人可以而且会增殖，将他的升天传播得更远更广，但世界蛇将自己的想法藏在心里，不寻求配偶。相反，它教给其他生物，有时这些教训实际上是攻击，对心灵的沉重负担意味着对一些蛇不愿忽视的轻微冒犯的报复。

    不知道该隐是否冒犯了这个生物，因为有很多方法可以解释他所看到的。首先是他们的对话，蛇问他这么远的地方在做什么。该隐沮丧地回答说，他只是在表演他们灵魂之间已经存在的鸿沟。他与他们分开，因为他被真理所吸引。

    真理。这时有个词激怒了这条蛇，因为它巨大的周长和长度使它对任何地方的任何真理都有了更广阔的视野。它分叉的舌头上闪烁着兴奋，眯起的眼睛里充满了饥饿，它告诉该隐，它可以揭示更多，他只需要问就行了。

    我的祖先，即使在它掠夺性的气息下，也要求而不是询问，世界蛇答应了，告诉他骑在它的背上，当它滑向天空深处，向这个男人展示太空的深渊时。

    该隐看到了死亡，他看到的它与蛇完全不同，瞳孔是宽的而不是窄的。他看到连行星和恒星也会死亡。他看到了灭绝、死亡的概念是如此普遍，以至于整个形式都从时间的流逝中永远地被抹去了。猛犸象会走那条路，不会飞的猎鸟会站得比人还高。

    仅仅观察死亡的逼近是无法战胜的。整个世界都是它的接近，只是太空深渊扩张的前奏。我们的存在是为了被清空，像杂草一样被清除，至少这是该隐在潜入无限之后所能做出的一切。

    他沉浸在绝望的思绪中，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世界之蛇何时将他送到他家附近，在那之前，他用生命的渺小来嘲笑他。就好像他被放在一个舞台上，只有在被放进去的过程中，他才明白他只是一个演员。

    这种虚假的戏剧是对拔毛之手的崇拜，这只手甚至没有写剧本。我的祖先非常生气，当他的哥哥，还是个演员，仍然幸福地逃避真理时，他来找他，问他是否要道歉，并加入他们的仪式，该隐拿起了离他们最近的石头。

    他用它把亚伯封闭的心灵散落在地上，以便用力打开它。这是他唯一能看到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