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她不起眼的鼻子上方(5/9)

草地，然后她以一种最华丽的可耻方式重新出现。

    光着脚滑了出来，没有鞋子的痕迹，他们滑到了她座位的左侧。他们穿过哪个毛皮的洞是个谜。然后她的手臂出现在另一侧，伸向窗户，手指交错，手掌伸出。她的袖子不见了。她腋下的肉中略带紫色，随着她的手臂成为她重新出现的头部的摇篮。

    她进了车，没有戴珠宝，没有戴眼镜，我敢肯定她脸上甚至没有粉，但为了第二次看，似乎已经去除了更多的粉。她的脸颊更明亮了，仿佛她刚刚被染白了，然后用一条漂亮的毛巾去泄气。虽然她的皮毛仍然遮住了大腿以上和锁骨以下的一切，但我天生就明白她已经脱掉了里面所有的衣服，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没有解钩的咔嗒声，没有鞋带敲击木头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这真是客厅的把戏，”我用水泥的味道说，“但更适合闺房。

    她问道：“你想听这个故事吗？”她痛苦地清楚地表明，我试图用智慧来做事，不过是在我们机车的轨道上扔糖蜜。我默默地点点头，带着歉意。

    “现在我就说它发生在 1816 年——”“啊哈！既然它已经发生了，我们一定是在 1815 年之后的一年里！我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为我赢得了最严厉的惩罚，尽管如果有人透过玻璃看了一眼，他们会说那只不过是瞪眼。在那责备的眼神中，我清楚地知道她认为透露这些信息无关紧要，即使她告诉我我们骑行的正确年份，我的脑海也会在片刻后让它溜走，因为我的整个世界都在她面前，我的全部时间都花在她身上。

    “请继续，”我恳求道，“我发誓要保持沉默，直到你接下来问我什么。如果你不这样做就离开这辆车，那我就再也不会说话了。我完全打算信守诺言，即使我从她的反应中看到无聊的沉思，关于什么样的折磨会让我用尖叫或嚎叫来打破我的誓言。

    “你可以说那是1816年的夏天，”她继续说，当她转过头盯着天花板时，我身上的无形绞索松开了。她的手臂在她的胸膛下紧紧地紧紧地抱在一起，而她的皮毛几乎无法掩盖。尽管它们蓬松无比，但她形状的那一部分已经向我显露出来，我不再因为假设她不知道这种影响，也不知道我自己体内的影响而对她造成伤害。

    “除了那一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