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看花,水中看月,是湿润的眼,火热的情/含深喉/跪(1/4)
火尧脸上飞快闪过一丝阴翳,他的面色忽然沉了下来,阴鸷和深深的欲望交杂在一起,杂糅成令人窥不破看不透的面容。
“你骗我。”
“你还在否认,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屈服于我,就这么不肯承认吗。”
他此番话说得颇为咬牙切齿,缓了缓又道。
“真该拿块留影石将师尊刚才的艳态记录下来好让师尊瞧瞧,瞧瞧自己是怎么发情的。”
他用了点巧劲揉了揉苏玄钧的性器顶端,让指端都沾上上边分泌出的粘液,意味不明地盯着指尖看了半晌,他忽然微微弯起嘴角,笑意如同江南水乡缠绵的烟雨,梨涡深深里盛着两盏蜜糖。
“我知道了。”
“定是我做的不够卖力,才让师尊还有拒绝的力气。”
他探着苏玄钧的大腿而上,细长手指深入湿润的穴内。
“师尊。”他眸色深深。
“你逼我的。”
他用两指夹住了那枚金铃,就这般夹着手动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按进穴肉里,压着苏玄钧最为受不住的地方刮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疯得太厉害,手下一时就失了分寸,竟也没听出苏玄钧的呜咽声有别于先前,只是死死地扯着苏玄钧往自己的方向带,银链深陷进皮肉里也浑然不觉。
“你说不说,说不说!”
火尧一手再次抚摸上他的性器,却是近乎粗暴地撸动着,指甲刮弄着脆弱的顶端,刺激过头便是极端的酸涩。
银制器具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火尧却仿佛充耳不闻般不管不顾地用最让他难受最让他受不了的方式刺激着他。
“师尊,爽吗?”这是他第二次问苏玄钧,仰头看去,只见苏玄钧已经失神哽咽却还是微微摇头。
不要。
火尧怒极而笑。
“我一定会让你求我。”
金铃的拨片极薄,穴肉早已在先前不知疲倦的挑动中敏感至极而软烂至极,火尧发了狠地捣弄一阵过后,火辣辣的疼痛之感从下身传来。
殷红的血丝伴随着透明淫液一起流下,反而刺激得火尧动作愈加猛烈,愈加快速。
前面已经被刺激得达到了临界点,涨得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