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江南来信(3/3)
份父皇已经亲口承认,不是也是,尘埃落定,你还没放弃想法吗?”
这话几乎是明说,伯府爵位是容棠的,家产是容棠的,别做梦了。
金士钊的脸红成猴屁股,强自嘴硬,“王爷,话也不能这样说,下官好歹是伯府女婿,他的亲生父亲。夫人亡故,我做为他的至亲长辈,理应帮他掌管打理产业,他这不声不响偷卖了,岂不是败坏家业?便是,便是一个守寡的妇人,面对败坏家业的不孝子,是不是也该管上一管?”
说到此,金士钊的自尊心遭受了史无前例的重创,这等于亲口把自己比做一个寡妇这般卑微。
他说的似乎有点道理,时下有个规矩,父母在,子女不可有私产。
其实这规矩可操纵性极大,南宫睿也还有爹,不也是有很多私产?是以没有多少共情。
思之再三,也不能全然不理,就让掌史跟着走一趟。金士钊略感失望,他还想着杜国公位高权重,希望睿王亲自去说项。
金士钊和掌史刚走,梁家主从里面出来了,一脸嘲讽,“这个金士钊算是废了,一天到晚为他两个野舅哥奔波,差事都快保不住。陛下都承认了容棠世子身份,有眼力劲的人家就该考虑着跟这个儿子修复关系,也把容氏嫁妆家产交到他手里,他倒好,死死把住不放手。”
南宫睿叹了一声,“也是穷怕了。想当初本王招揽他,图的也是建安伯的人脉,容家军的支持,和财力物力各个方面,只图他这么个人,他能干什么?或许他自己也清楚,没有了建安伯的产业,他一个年俸不过二百的侍郎,在上京活得不如高门一只狗,所以,不能放手,不敢放手。”
梁家主不屑再谈此人,说起了另一件事,“我给崇文又定了一门婚事,是谢太傅远房族亲的女儿,预备八月里成婚。”
南宫睿不语,所谓谢太傅远房族亲的女儿,大抵是生父没有官职的农户女,借谢太傅的名头攀高门亲家,这会是助力吗?
不过,谢家是宠妃谢贵妃的娘家,让母妃与她交好些,总归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