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梦与现实(3/4)

    两个丫鬟也怯生生地附和：“前太子妃娘娘，还请自重，切莫再如此了。”

    “哦？自重？你们是在教训我吗？再说一遍试试！”

    章天爱的话语中带着玩味，随即抓起手边的茶杯，用力一掷，茶杯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婆子的肩头，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你！你竟敢如此嚣张！前太子妃，你……”婆子痛得弯下腰，连声呼痛，脸色铁青，难以置信这曾被抛弃的妇人竟有如此胆量。

    “嚣张？哼，我不过是让你尝尝昔日欺压我的滋味罢了。你再说一句不敬之言，我死前定要拉你陪葬，信不信由你！”

    章天爱再次抓起一物，这次是一枚碎片，她轻轻抵在婆子的颈侧，笑容中藏着寒意，“这滋味，你想不想亲身体验一下？”

    婆子吓得瞠目结舌，记忆中的章天爱从未如此可怖。

    两个丫鬟、春梅也惊得不知所措，心中暗自嘀咕：前太子妃，您这是……疯了吗？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任何人的脸！”章天爱怒斥一声，两个丫鬟慌忙退下。

    待室内恢复宁静，章天爱却突然放声大笑，那笑声中既有解脱也有疯狂。

    “春梅，你问我怎么变了？或许，是我终于学会了，在这深宫之中，唯有自己强大，才能不被欺辱。”她笑得肆意，却也带着几分凄凉。

    “我究竟何处不同了呢？”章天爱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直接向她发问，“或许，是那次生死边缘的徘徊，让我豁然开朗，有所蜕变吧。”

    “这样，难道不好吗？”她的笑容里藏着深意。

    春梅感受到姑娘前所未有的轻松与释然：“姑娘现在，仿佛无所畏惧，昔日的骄傲依旧，又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决绝，真是既热烈又深邃，难以言喻的美。”

    章天爱心领神会，轻启朱唇：“把镜子取来吧，我想瞧瞧自己的模样。”

    春梅应声而去，不久便捧来了铜镜。

    镜中映出的脸庞，依旧倾城绝艳，恍若出水芙蓉，较之现代时更添了几分不可方物的韵味。

    这样的容颜，试问世间男子，谁能轻易抗拒其魅力？怕是心中早已暗自思量，恨不得一亲芳泽了吧。

    章天爱细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