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很难吃一样(2/3)
刚刚开窍,虽然她恨我,但是,她并不会十分拒绝我的爱。
从博弈论的角度来讲,我爱她这种情况,对她是最有利的,她可以爱,也可以不爱。
我家在郊区呢,距离挺远,过一会,白静的螓首更是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骆辉,我是不是老了?”
非常小声地,白静竟然和我说起这样的担心,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无话不说。
“傻瓜!你说什么呢?你当然不老,你会永远年轻。
如果我不认识你,会认为你十八岁呢。
你看你这脸蛋,嫩得快要出水了。”
我在白静脸上亲了亲,想接吻的,但是想到她这嘴唇,被樊素年占有过,便没有下口。
人的心理有时候挺阴暗的,我怕白静会比较,和我接吻,和樊素年接吻,谁的感觉好。
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比较的。
“哼!就会瞎说八道,你不愿意亲我的嘴,还是嫌弃我了。
你和梅清影什么没干?
可是那天……那天你个王八蛋欺负我的时候,我嫌弃你了吗?”
白静胸口起伏,怒气又要起来,她说的那天,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我离家出走的前一天晚上。
那时候她一再羞辱于我,我怒不可遏,用野蛮的,丑陋的,霸道的方式,几乎是侵犯了她。
对这天,我是羞耻的。
她的感觉,我至今没敢问,不知道。
她突然说她没嫌弃,我已经是大喜过望,我把她的肩膀板正了:“静儿,你那晚没生气?”
这么直面白静的眼睛,我好害怕,害怕她再贬低我,再打击我,哪知道,白静俏脸一红,声音犹如小蚊:
“只有那天晚上,我明确感觉到,你还爱我,比任何时候都爱,爱得彻底,爱得抛下一切世俗。”
啊!?
我惊得下巴快要掉地上,那天晚上,我是报复,疯狂的报复,是粗鲁的,也是野蛮的。
是把我能想到的,一切肮脏下流的方式,施加在她身上,甚至,我还用奇怪的方式,占有了她的嘴巴。
在我的认知里,一个丈夫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就再也得不到妻子的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