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总。”方瑶儿捧着文件，朝李涵露出微笑。
李涵坐到座位上，闻了闻笑道，“换香水了？”
“李总……你记性可真好。”方瑶儿脸色红了红，尴尬道，“上回秘书处的同事说我之前的味道有些浓，怕您闻到不习惯。” “别在意别人的说辞，自己喜欢就用，老板我可没那么矫情。”
李涵随意道，“怎么？真把我当成网上传播的那种对女人残忍凶狠的大色魔了？”
“没，没有……”方瑶儿急忙摇头道，“网上那都是谣传，李总对人可好了。”
“哈哈，你可得小心了，说不定我看上你，哪天就把你吃了。”
方瑶儿笑着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道，“真吃了那我也愿意……”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李总，这里有几份文件需要您签一下。这些天您不在，周经理说这些文件必须要您过目。”
“行，我看看。”
李涵接过文件夹，便低头仔细看了起来。
车队缓缓驶离了机场内部道路，刚来到机场外没多久，突然有一大群人围了上来。
他们大多都是女性，每人都戴着口罩蒙着脸，高举着各种示威标语。
在外围，很多媒体人架着长枪短炮各种摄像机，正对着抗议示威人群拍个不停。
起初李涵还觉得这些人是在对机场进行抗议，可当他抬头看了眼标语上的字迹后，立刻脸色阴沉起来。
“严惩色魔！”
“还我女权！”
“为富不仁的混蛋滚出杭市！”
“没有底线的富商必须抵制！”
“……”
看着这些高高举起的标语，方瑶儿都不禁咋舌道，“她们……她们是从哪冒出来的？刚才来的时候，都没见她们在这里？”
李涵看了方瑶儿一眼。
如果真如方瑶儿所说，那么毫无疑问，这些抗议人群的幕后黑手，应该早就知道自己的行程。
要不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能召集到这么多人赶来机场，进行一场示威炒作。
这样的游行，给不了李涵任何的压力，也造成不了任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