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那你为啥不早说，而是跟我在这里傻等公交？”
“唔……因为……我还没有跟你一起坐过公交嘛。”
“……”
程实还能说什么呢。
发现自己真可以不用那么努力的。
多累啊。
还不如把搞对象跟搞钱结合起来，搞对象的钱。
“虞白薇……”
“昂？”
“要不你包养我吧，我好累，不想努力了。”
“唔……我的零花钱不都在你那儿么，不够用啦，要不我从我妈那再要点？”
“咳，那还是算了……”
虞白薇这么呆的，她的钱绝对很好搞。
但虞白薇他母亲，绝对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程实现在都还记得、暑假时程丹青给他们家挖的那个坑。
说起这茬儿——都还没来得及给程丹青回礼呢。
也不知道马上就要来的国庆长假，程丹青回不回临邛？
要回的话，得把这事儿办了。
老程家虽不是什么大门大户，却也不能失了礼数。
“人情往来”为什么是个成语——有来就必须有往啊。
张文杰跟郑东再次傻眼。
程部长这么牛掰的？
找了个天仙女友也就罢了，人家天仙还会召唤“劳斯莱斯”……
……
大概半小时后，一行四人到了印刷厂。
交涉肯定是程实去交涉的。
拉扯十来分钟，就跟厂长把事情敲定。
价格嘛——就程实个人感觉，有些偏高。
不过程实懒得抠这些细节。
印个团扇，总共也花不了多少钱，再抠又能抠多少出来？
一个成熟的狗资本家，不可能什么地方都锱铢必较。
要学会驾驭金钱、而不是被金钱驾驭。
谈好业务后，小赚一笔的厂长，带着众人参观生产车间。
虞白薇像个好奇宝宝，进了车间后，拿起一把印着仕女图的折扇，一会儿唰得打开，一会儿又啪得合上，玩得不亦乐乎。
厂长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