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2/3)


    一派活泼明媚,与在宫中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她讲着自己小时候,不爱看书,但很喜欢写字。

    同她父皇有着相同爱好,站在窗前就能写好几个时辰。

    皇上那时候很爱重她,将她抱在膝上,教她认各种字体。

    “你可知道,我用父皇笔迹回过大臣折子,被父皇发现,差点挨了板子。”

    “你弄坏了奏折,不该挨板子吗?”

    一束阳光打在公主细嫩柔滑的脸上,她那么青春貌美。

    她肆意笑着,露出一口贝齿,“因为我写得字同父皇一模一样。”

    这句话,像一道闷雷炸响在牧之头顶。

    以至于后来公主又叽叽喳喳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公主府有一间房间是上锁不让进的。

    原先她说那里留有从前驸马所有东西,不想被打开,勾起难过的回忆。

    这天趁公主睡着后,牧之从窗子进入。

    那只是间普通的书房。

    各种最好的纸品,各种文房四宝,一一码在书架上。

    书案边放着写过字的宣纸。

    他打开一束,第一张是极漂亮的瘦金体。

    后面有各种字体练习。

    行书、狂草、楷书,都写得很漂亮。

    一看就是深爱书法的人所书写。

    他正看得入神,一道清丽的嗔怪打断了他。

    公主面带责怪,“你不睡觉偷偷打开我这间旧屋做什么?”

    “这里谁也不能进。”

    公主拉他出来,他却沉着脸说,“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就算是前驸马,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那代表你的过去。”

    公主很沉默,拉着他回寝宫休息。

    牧之却感觉到她一直在装睡。

    第二天他离开公主府,公主一反常态一连几没去找过他。

    后来串起来一想,都想通了。

    她做了那些信件,自然会有些愧疚,哪怕是她那种不把别人当人看的金枝玉叶。

    当他笃定诬陷一事与公主脱不开关系时,他为那个春日曾有过一丝丝动心而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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