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2)

怪,王寡妇来找事,来得太蹊跷。

    本以为是自己向她家泼粪招致麻烦,原是有人告密。

    “我杀了那两人。”玉郎轻描淡写加了一句。

    “啊?”凤药一时接受不了。

    “向来细作被抓,只有两种处理,一是双重奸细,为我所用。一是处死。”

    凤药不说话,她觉得罚得太重,又觉得自己人微言轻法说服对方。

    这时候不如沉默。她自己也不喜欢轻浮而聒噪之人。

    “你大约觉得我心狠。”玉郎看凤药脸色几度变幻,知她心里有想法。

    他也不知为何自己要向一个小丫头解释这些话,“细作这种东西,人虽微,却能造成重大破坏。”

    “好在他们没来及发现我,不然,坏了我的大事,剐了他二人也不够赔的。”金玉郎说得杀气腾腾。

    “你既是我金玉郎的救命恩人,我也不瞒你,我是绣衣直使。”他停顿一下。

    凤药面色如常,她实是不知这四字的份量,好奇地瞧着玉郎,等他说下文。

    金玉郎所到之处,只要有人听到“绣衣直使”,无不面露惶恐,点头哈腰,这职位手握生杀,夺人性命只需一句话。

    “我知道你不是土匪歹人。”凤药点头,“你不告诉我,我也猜得出。”

    “明天我就要走。”金玉郎弹弹衣角,“你可知道,疫情已快闹到皇城了?”

    凤药依稀记得有过生病的流民从路边过,有咳嗽与发热的症状。

    “这病初时似风寒,但人挺不过去,最后会吐血而亡,你记住有两样药材,大量囤货,我估计最后能炒到价如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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