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娴仍然站在屋檐下(2/3)

不允许她就这样轻易地让步。玲姐瞪了仙姐一眼:

    “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章小娴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心里充满了矛盾和恐惧。

    店内的气氛逐渐紧绷，其他员工也开始放下手头的工作，紧张地盯看着这一幕。

    章小娴的脸色苍白，如同被冬日的寒风掠过，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她的双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动。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躯壳在玲姐的怒斥下机械地移动。

    “玲姐，我就出去。”她说，她看着玲姐。

    玲姐盯着地板。大体说来，这时候她的脸色很像一个驯兽师，走进笼子去鞭打一头危险的野兽，但同时也在注视它。

    玲姐两条细瘦的腿，气得跳动起来了。也许，引起她这么大的怒气来的，不单是章小娴的懒惰。

    “小妮子！发姣啊，贱！”玲姐咬牙切齿地骂着。

    店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其他员工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玲姐的目光如同利剑，刺在章小娴的背上，让她感到一阵刺痛。玲姐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无法遏制，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在章小娴的心上。

    章小娴的双手紧握，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玲姐的怒火将自己淹没。

    玲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她似乎在享受着这种控制他人的感觉。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握成拳，仿佛随时准备出击。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仿佛在嘲笑章小娴的无力。

    章小娴转过身，她的目光落在了门外。原本明媚的阳光已经被乌云遮蔽，大雨如注，电闪雷鸣，仿佛在为她的处境伴奏。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逃离这一切，但脚步却沉重得无法移动。

    她冷淡的眼神，挂在脸上，连眼皮也没有动一动。喉咙里呼噜着别人听不清楚的声。在玲姐的注视下，她沉默地走向门外电闪雷鸣的风雨中。

    她的脚步终于迈出了门槛，踏入了风雨之中。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顺着脸颊流下，混合着她的泪水。她的衣衫紧贴在身上，显露出她瘦弱的身躯。她的步伐蹒跚，仿佛随时都可能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