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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释疑(2/3)

先生的妻子箬,出生在青楼舞馆之中?”

    这是根据年龄和知识水平判断的,箬本人的生活,至少在遇到张良之后不可能太悲惨。成年且家世极高的穿越者还罩不住个孩子,那就是穿越者之耻了。箬私下里是张馨的老师,知识水平可能不逊于张良太多,基本上应该是从小就学过来的。而谈到箬与张良的相遇,也就是箬不是被张良抱养的,两人的相会也在箬有清晰的记忆能力之后了。所以最大的牵扯是上辈子,战争孤儿什么的,惨痛也就那样,现下多了去了。此世所特有的某些惨剧,往往发生在女性身上,妓女算是很典型的,某种意义上也是女奴。箬没有姓,也就意味着出身被限定了范围,箬出于竹,是竹叶的意思。刘盈想到了两种解释,一种是孩童出生时无余布,以箬叶包身,穷在此世也就寻常,称不得惨痛。另一种是取竹为君子,坚韧不拔有气节的含义来纪念孩子的父母。

    “不是,是家妓。”吕雉确实很清楚内情。

    “韩王家的?”刘盈故意问了个蠢问题。

    “想什么呢?倒不如说是秦王家的。”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阿房宫赋》那是文学创作,妃嫔滕墙就那么容易到哪都有好日子过,白日做梦。

    公元前230年,始皇帝灭韩,和箬的岁数对不上,甚至在这种巨大变故之中的掳掠凌辱可能都是历史的一部分了。让张良如此愤怒的,多半是在韩国社稷已灭,国家不存的情况下,原先的韩国人也没有被秦人视作平等的民众来对待,仍然成为了敌视压迫的对象。在阶级压迫和前民族时代的民族压迫下被驻军官吏奸淫掳掠。这种情况,一般被称为殖民地。或者说,是异族的占领军政府在压榨韩国百姓。这和后世的美韩驻军还不一样,占领军还在收税抢劫强奸。懂了,是日韩驻军。

    秦社稷立不起来,二代而亡也怪不得如此。虽然说双重压迫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数百年的仇恨也很难一时间化解,但作为原有的统治阶级的秦国上层,又哪里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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