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2/2)

是他老婆,您才是他老娘,他真的太过分了,一晚吵醒我好几次”

    贺京准揉了揉腰骨,被她踹的,至今隐隐作疼。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报警,”江宝瓷还在念,“或者半夜给他套个麻袋”

    贺京准:“”

    他才该报警。

    说到这,像是忽然想起这是贺京准亲妈,江宝瓷急急刹停,话锋一转:“您千万保佑他大吉大利,风生水起,若有人拦您,您就从脊椎由上而下第二根您会干架吧?”

    贺京准脑仁疼,这还教亡故的人干起架了?

    “算了,也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脊椎,”江宝瓷叹气,“要不我给您烧把小斧头去”

    贺京准耐心告罄,拽住她手往外带:“吃早饭。”

    江宝瓷脚步踉跄,跌跌撞撞,边走边骂:“你干嘛,我跟妈妈讲得正开心呢!”

    “”贺京准气到失笑,“你俩挺熟。”

    “那当然,”江宝瓷说,“我经常趁别人瞅不着的时候,抱着妈妈的牌位,跟她告你状。”

    贺京准:“”

    他就说。

    常南风的牌位都比别人的亮。

    合着被她盘包浆了。

    江宝瓷抱怨:“你攥着我金镯子了,给我攥变形我要踹死你。”

    “”贺京准手劲松了几分,手指沿她指缝穿过,扣住,“操心金镯子变形,不操心手疼。”

    他一提醒,江宝瓷像刚反应过来,嘴里嘶嘶嚷着疼,挣扎着出了祠堂。

    地面积雪被清扫过,露出青色湿润的砖石,冷空气往鼻腔扑,挟着淡淡的烟花爆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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