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2)
,痛到异常,哪怕江宝瓷极为能忍,也憋不住嘶出声。
贺京准背脊不知何时弯了,一手环她后背,一手包她脑袋,拢着不许看医生操作。
“马上就好,”他声线涩哑,“你别看。”
江宝瓷一痛就绷不住脾气,想推开他,又抵不过他的力气。
疫苗连同破伤风一起全部打完,江宝瓷终于有精神跟他算账:“你的狗,我要打死它。”
方才忍疼时她出了汗,几根头发黏在额角。
贺京准手指微动,发痒,想帮她捏开,顿了几秒,悄无声息把手握成拳。
“嗯。”
他应得痛快,江宝瓷顿住:“你怎么不挣扎下?”
好歹得为他自己的宠物说说情吧?
说到这,江宝瓷补充:“它咬我时状态古怪,若是被人指使,那我要把它和训它的人一块打死。”
贺京准:“嗯。”
江宝瓷火大:“你除了嗯,能不能说点别的?”
贺京准唇角压直,又松开:“你头发乱了。”
“”
真是大哥天、大哥地、大哥能顶天立地!
江宝瓷也不是真想弄死兰可,她跟这狗接触过两回,知道它性情温顺,从不咬人,她只不过,鬼使神差地讲了那句话。
仿佛是想要报仇,又好像,是在赌气。
跟一条狗赌气。
江宝瓷一腔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倏地乱了,她起身,手指随便整理下裙摆:“算了,它不是你儿子吗,以后管好就是了。”
“我认狗当儿子?”贺京准眉头拧出褶皱,“你天天过的是什么动物世界?”
“”
两人相处时,一向是江宝瓷占上风,贺京准输在不如她嘴皮子利索、且荤素不忌,眼下被他骤然回怼,江宝瓷噎到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