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自不量力(4/5)
冷屁股。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她无意合作,那也只能点到为止了。
高寒和大砍对望一眼,起身告辞。
送他俩出门时,敖日朗筝还自信地说:“一会儿档口老板就将登门洽谈出码事宜,不远送二位了。”
高寒想了想,既然是这样,就没必要瞒叼金姐了。于是,他很婉转地给叼金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敖日朗筝来了,有档口给她出码。
叼金姐在电话里哈哈大笑,笑罢鄙夷地说:“她要是能借到钱,我都死去!”
果不其然,高寒和大砍正在喝酒,敖日朗筝的电话来了。高寒以为敖日朗筝是让自己去助阵,未承想真的不幸被叼金姐言中,敖日朗筝在电话里说,答应给她出码的档口因为查出她的大部分财产早已抵押过好几家贷款公司了,所以,抵押借款之事告吹了。
高寒和大砍对望了一眼,即使现在敖日朗筝同意跟他们合作都没用了,钱借不出来,一切都白搭!
敖日朗筝无钱可赌,说话的语气都蔫了,听说高寒正跟大砍喝酒,应邀而来。
现实就是这样有意思,敖日朗筝的公主贵气随着借钱的失败而消散,立马还原到输得连喘气都苦的落魄赌徒面貌。兴许她把整个对生活的激情都浓缩到赌桌上了,赌不上,一切都那么无聊。
三人的酒量属敖日朗筝最好,东北餐馆的白酒大都是高度的,她的少数民族血统在烈酒面前凸显出了其彪悍特性,两瓶白酒大砍喝了三两左右,剩下的敖日朗筝全包干了,高寒一瓶冰啤酒就完事。
酒有时真是好东西,它能使一个在真实与谎言里活了三十多年的女人回归本真。平时不知怎样去掩盖的痛苦,在酒精的怂恿下都如开闸的洪水,奔流而出。敖日朗筝输得苦,输得众叛亲离。她输得苦,输得夫离子散。她和所有赌徒一样,输掉的不光是金钱,还有整个人生。她现在孤立无援,她现在孤家寡人。她曾经是那么的有钱,一个人有了很多钱以后对人就变了,或者别人对她就变了,钱成为人们靠近她的唯一理由。她本身的价值就是钱,人们与之相处、与之亲近的都是她的钱。所以,她没有可信的人。她怎么能信任她的钱和人们相处出来的关系呢?她把钱给他们,他们却不忠实于她,只忠于她的钱。现在她必须千方百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