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骨渣行长(9/10)
讲条件:“今天讲这么少,明天就讲你进监狱的事儿,行不行,不行不让你睡!”
“行。”高寒咕噜一句,闭上了眼睛。
讲这一切时高寒确实是快乐的,脑子里在睡前一直回忆着童年的乐事。记忆有时就是如此神奇,它能还原曾经的快乐,也能还原烦恼和痛苦。虽然童年基本不会有啥痛苦存在,但即便是苦的东西,胸怀广阔的人一样可以从中品咂出甜的味道。人都是这样,就是记不住过错和悲惨。虽然痛苦只要过去了,化做了滑稽荒唐的往事就能让人记住。但人如果把所遭受的痛苦都记住的话,那他肯定是活不长的。人只有忘记自己怎样惨过、怎样丢过丑,才能够真正有脸见自己。要么怎么说人有没有脸见人不要紧,重要的是有没有脸见自己。所以,最惨痛的人、受虐最多的人,最不记仇……
酒店的被子真够大,高寒和上官茗茗的中间一直都十分默契地用被子折一道半尺宽的“隔离带”,即便这样,被子仍能把两个人的身体盖得很严实。高寒的呼吸已经达到了熟睡的均匀,上官茗茗轻轻地把手放在高寒盖着被子的肩上,然后才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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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官茗茗同床而眠的第四天下午,高寒又接到叼金姐的电话,让他去威尼斯娱乐赌城一楼的御匾汇赌厅见面。永利皇宫的贵宾厅里,上官茗茗还在几千块、几千块地小赌,为她那每天拿五万赢三到四万的小目标奋进着。事实证明,她确实赌得很好,就算偶尔输一次,也是最多输掉五万就不赌了,基本第二天也能回本。高寒知道她只喜欢在贵宾厅赌,就不陪她玩了。说自己有事先走,等她赢够了再来找自己。
穿行在威尼斯娱乐赌城大厅,沁人心脾的暗香迎面扑来,这个流光溢彩的所在既是天堂之门也是地狱的隘口,飘荡在这里的灵魂有一个算一个,迟早有一天都会在迷惘中选错了方向。
一进“御匾汇”赌厅,高寒就看到叼金姐带着一伙人围在一张赌台前,其他人都站着,只有叼金姐和一个很贵气的漂亮女人坐着。女人大约三十几岁,唇红齿白,大眼睛,高鼻梁,皮肤白皙,面容庄重,五官搭配得很匀称,无论哪里都带着一股富贵气息。
从面相上看,这个女人不坏,应该很善良,这是高寒凭经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