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命运崩裂，胜利的代价(1/4)

    天空中的裂缝在江辰最后一剑的冲击下剧烈震动，那股原本不可一世的黑暗力量仿佛失去了支撑，开始迅速崩塌。伴随着裂缝的闭合，空气中那股毁天灭地的压迫感也逐渐消散，四周的空间似乎重新稳定下来，仿佛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

    江辰跪倒在地，手中的玄渊剑深深插入地面，他的身体因为透支而剧烈颤抖，嘴角仍残留着鲜血。体内的灵力已经几乎枯竭，玄渊神源虽然依旧存在，但它的力量也在这场极限的对抗中消耗殆尽。

    “结束了吗……”江辰低声呢喃，眼神中透出一丝茫然与疲惫。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抗议，仿佛在提醒他这场战斗的代价。尽管他拼尽了全力，但在这一刻，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和空虚。

    天空中的裂缝已然闭合，曾经威胁整个天地的混沌与命运的力量仿佛从未存在过。但江辰却无法轻易相信这一切已经结束。他的目光缓缓抬起，望向那道黑影——它依旧伫立在远处，双眼猩红如血，仿佛在审视江辰的每一个动作。

    黑影的身形依旧庞大而威严，但那无穷无尽的气息似乎减弱了许多。它的双眼中不再透出冷漠的蔑视，反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凡人……你竟然真的打破了命运的枷锁。”黑影缓缓说道，声音中不再带有之前的绝对威严，反而带着一种微妙的惊讶与不甘，“玄渊神源的力量，果然不是我所能完全掌控的……”

    江辰喘着粗气，目光中依旧充满警惕。他不敢相信眼前的敌人会如此轻易地承认失败，尤其是这种拥有着超越凡人理解的力量的存在。

    “我不会再被命运左右。”江辰低声回应，声音虽然虚弱，但充满了坚定，“无论你是什么，我都不会屈服。”

    黑影沉默片刻，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那笑声仿佛带着某种无尽的疲惫和不甘。它的目光依旧冷冷注视着江辰，但那猩红的双眼中却多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你确实赢了。”黑影说道，声音中透出一种微妙的复杂，“但这并不意味着你真的打破了命运。”

    江辰的心猛然一紧，他知道黑影的每一句话都藏着深意。尽管眼前的战斗似乎结束，但他依旧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危机，那种无法摆脱的宿命感依旧在萦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