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2)

的警卫人员将持凶的人按在地上,匕首落地,一声闷响。

    俞欢忽然想到,陆明嶂手腕上的那一道疤。

    也许就有他的手笔。

    后来,这人经受审判的时候,闻家的人还想保他。俞欢喊父亲帮了忙,让他依照罪行待进监狱里了。

    那天细雨蒙蒙,她看着那人被运输车押走去服刑。

    陪着她的盛朗,勾住她的手,在她背后道:“忘记他吧。”

    他牵着她的手,抚到自己心脏处,给她感受那沉闷的心跳声,声线清冷苦涩:“要不然,我这里会很难受。”

    “不难受不难受。”俞欢摸摸他,又让他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装的全是你。”

    简易且直白的哄人方式,可盛朗不可避免的弯起唇角,耳后根也微微红了起来。

    陆明嶂幼时所承受的种种生不如死的事件,早已化成枷锁,将他捆在了那方寸之地。

    他走了很远很久,拿了奖章,在光鲜亮丽的人群里周旋。

    他以为他解脱了,可是每当有人受伤,模糊的血腥气息就会带着铺天盖地的绝望席卷而来,将他带回无能无力的恐怖记忆。

    原来他自始至终,都还是在原地踏步。那是一把锁,一座山,沉沉将他压在底下,要永生永世将他锁在那。

    曾几何时,最无助的孩童时刻,他也曾天真的祈求有一束光,仙女下凡似的照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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