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贺老也就才不惑之年吧,三十多年过去,直到现在也就认了个义子,还远在边关无法跟前尽孝,其实你说以他的身份,但凡他点个头什么样伺候的人没有啊,可他老愣是孤零零的来到这破山头上住着。”王儒青也跟着说道。
陶谦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那也没忘了为我大雍鞠躬尽瘁,到现在了还要收授学生,其实还是不放心啊。”
“是啊,大雍的官员如果能做到贺老一半,哪还有什么内忧外患啊!”常年在外跑生意的周生对此颇为赞同。
贺老是大雍的福气,更是百姓的福气,在百姓心中,这个宰相的地位恐怕要胜过皇帝,只是没人敢说罢了。
“好了,以我之见诸位也不用在此感慨,有这份心,五日之后考场上交个精彩的答卷,以后能常伴贺老身边,岂不是既能为他分忧解患,还能代替他死去的亲人尽一份孝心。”周衡玉将酒杯默默的斟满,举到大家跟前,眼中的神采引得大家跟着心潮澎湃,连两个生意人都跟着一干而尽。
是啊,多少赞同都不过是心里的,五日之后他们便有机会,可以真正的站在那个老人身边。
果然当天下午,关于考试的时间、地点以及大致的内容就公布了出来,一下子学子间便炸了锅。不是因为时间紧迫,而是贺老竟然要文武通考!
想想这些学子们从小背的就是之乎者也,写文章行,要他们考武艺简直是绣花针杀牛——门都没有。
好在周衡玉还算冷静,看清了下面的说明,原来贺老考的并不是个人的武艺,而是兵法韬略。
这也难坏了众人,一时间纷纷买书的买书、求教的求教,有些人甚至托了随从到丰县甚至更远的地方买兵书战略,原本就十分热闹的茗泉镇此时就像水进了热油锅。
跟外面的热闹相比,李言芷这几天却是安静了下来,这几天的风寒让她也受了凉,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