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 20(3/4)

    这个案件的凶手很聪明，路垚也费了些心思，中途甚至偏离过，直到看见了戴令曦。

    “能达到你的缝合技术的人没几个，但只是缝合，应当有很多人都做得到吧！”路垚问戴令曦。

    “你也学医，你可以吗？”她反问。“基础缝合……可以。”他的解剖课也是满分，但不喜欢也是事实。

    “所以，的确大部分都会。”她点点头，“不过我可以做到毫无痕迹，但其他没经过长期训练的人不可能。”她也是成为助教后，长期练习缝合才练就的。

    路垚有了破案灵感，立即赶去了圣乔治大学，而戴令曦换了装，赶往码头在凶手被抓前，与他聊一聊。

    之后刘雁声被抓，路垚回到家，看着戴令曦欲言又止，终于在看到她手上的文件袋后，开了口：

    “你应该告诉我的，我就不会抓他。”

    “没必要，他是凶手，而且杀了不止一个人。”戴令曦指了指手上的文件袋，“有了这个，其他人也可以继续做研究。”

    “你一直思虑周到。”路垚叹了口气。“令曦，你觉得我应该去学校做老师吗？”

    戴令曦看着他，还真认真思考了一番才说道：

    “应该不合适，探案更适合你。”

    “可是做老师比较稳定。”他想了想又说，“我也不是说我要去圣乔治大学，那里我不喜欢。我可以去北大或者国外，你知道的，我有很多朋友都在做老师。”

    “路垚，不要勉强自己。”她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爱国也不一定要当老师，你现在做的也是对的事。”

    “可是，你为了戴家的名声，甚至不敢与老乔在外光明正大的见面，更别说承认他是你的朋友了！我和他们是关系不错，但要是影响到你，我是不愿的。”路垚为她着想。

    “我和楚生哥虽然有这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她抿抿唇，走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更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后路，如果我真的出了问题……”

    “戴令曦！”他着急。

    “路垚，你必须知道，我一直抱着随时赴死的决心。”她安抚着他，“但如果能保住一命，一定有乔楚生的功劳，他是我最后一张王牌。”

    路垚忽的一把扣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