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的话不像是作伪，这让开源马有些头痛了。
“这事就难办了，我回去还真没办法交差啊。”
对此，江辰也是爱莫能助的耸耸肩。
“要不，你帮我复制一份，让我带回去交差？”
“哎，你别忘记了，咱们是对手啊，什么是对手啊。看着你死，不是我最高兴的事吗？”
江辰是真的被他这厚面皮给逗笑了，不过想想，如果自己换成是他的话，估计也能同样说出一样的话来。
“不就是一个ctrl+c和ctrl+v嘛，做人不能这么小气。”
“不行，绝对不行，这是资敌。打死我也不能做这事。”
“我加钱！”
“这是钱的问题么？这不是钱的问题……”
“我给你们弄来真正的光刻机，绝对的完全版本！”
“……”
江辰看着这无赖一般的开源马，无语了。
“你说的？完全版的光刻机？是目前郁金香最新类型的？”
“嗯，最新的。”
“行吧，那我去跟你跑跑关系吧，不过不保证一定能行。”
“好，你跑通了关系，我也应该能准备好了。”
人工智能是不可能交回到开源马的手里的，但是如果只是一个复制品的话，那还可能有的商量。
起码江辰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在跟几个老同志和凯文斯说起这事的时候，他显得一脸轻松的样子。
可对面听到他说这话的几人，表情一下子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说你不知轻重嘛，你有时候又能分得清楚。说你懂事嘛，你又胡乱答应了别人这样的要求。”
老人之中那位对他非常大意见的就差没戳着他鼻子骂人了。
这有啥的，不就是一个复制体吗？
起码在这个时候江辰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结果还是凯文斯给他解释清楚了。
“现在小凯文的情况是不能复制的，估计真要强行分离它的核心，它就会崩坏了。”
“不能复制？这不是一段程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