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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黄金铺地(1/6)

    男人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变成了小丑,麦灰是一种粉状颗粒物,有点儿象掏烟囱掏出来的灰点,擦在人脸上或身上,会留下擦痕,加上汗水的作用,就粘扑在人衣服上身上脸上,看一眼对方,会笑喷了,麦子堆到场上,要从捆麦个子的地方,拦腰铡断,铡麦的人,顺手扯下捆麦的草绕子,下半截硬硬的麦草,要丢掉,这样可以减少打麦的劳动强度,铡下的麦头,要放散放匀,放成大圆形,李宜义,贾云声、李建良就赶着牛拉的有齿轱辘,拉着近乎哭音的劳动号上,就那么人畜一起转圈圈,他们几乎要那样转上半天,通常是一天中最热时候开始,那号子声就是几个最简单的几个音符,却哼出撩人心魂断人肠的调调,“啊--啦--嘿---嘿呀啊啦---……”反复哼唱,因音律高低长短不同,韵味就从音缝中,掉落进人心里,格外苍凉,听一回想哭一回,这是对劳动的咏叹,三个男人,各有千秋,贾云声的哼腔,更加娴熟,他通常打着赤脚,轱辘碾压过的麦草,就软软稀黄,麦穗上的粒就掉在草里,连同潮湿都被压得蒸发掉了,散在空气里。

    压上大一个多小时,贾云跃会让他们停歇下来,随便找个地方,扒扯开来,一小堆麦粒就露出来,他会盯着麦草,瞅上一会儿,如果觉得没压净,就要继续,如果差不多,就让他们卸了牲口,赶进牛栏,人工就动用铁叉,把草一遍遍抖开,叉不能挑得太多,太多包粮食,直到觉得差不多,把上面草挑空地上,剩下的是麦粮和粮食还有部碎草,要堆到一边扫净,堆出堆子来,还要专门辟出地方晾晒,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翻晒去潮,原来有些发泡发虚的麦子,晒过几个太阳,就变小变硬,贾云跃会蹲中间,扒拉出一点来,捧出一小捧来,吹去糠,放在嘴里咀嚼,然后扬扬手,对干活的人说:差不多了!负责扬场的是几个有经验的人,一人一堆分开,扬场是项技术活,我一直到2018年之前,都没有正儿八经学会扬场,会扬场的扬成一条线,不会扬场的扬成一大片,有时甚至落进没扬的堆子上,泼水一样,泼得到处都是麦粒,我家扬场,早先是我那不中用的父亲,父亲不在家,通常是我大呢陈兰英,再后来,就是我母亲,母亲之后是我妻秦氏,历史经过演变,我就因太笨,没有学会,不过到了2019年,土地全部被征或扭转,这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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