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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吵,我都一阵心烦,我甚至都想称病不朝了。”
“可是不行啊,大晋的事这么多,我不能停下来,我不能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给小师弟增加负担,我要…”
说到这里,她脸色突然苍白一片,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整个人趴在椅子扶手上。
“陛下!”
小庄吓了一跳,连忙扶起了她,低声道:“陛下不要心急,你最近这段时间太操劳了,要多休息啊。”
昭景女皇眼眶通红,一把抓住了小庄的手腕,咬牙道:“小庄,你说小师弟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挑战皇权的底线?他是恃宠而骄,还是在准备什么?”
“恃宠而骄没关系,我把他当亲人,他也有骄纵的资格,我可以容忍!”
“但…但他不能忘记自己是臣子啊,他不能挑衅皇权的威严啊!”
小庄低声道:“陛下,先休息吧,您累了。”
昭景女皇摆了摆手,躺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她呢喃道:“河套大捷,温铁黎率军八万,追击蒙古一千里,打得蒙古铁骑狼狈逃窜,连牧场都不敢守了。”
“这大晋天下,也并不是只有小师弟能打仗的。”
“他在江南查案,阻力重重,正是关键时刻,朕是决计不能拖他后腿的。”
“但…朕不能让他胡来,朕不能让他走上君臣离心的路!”
她的声音都在哽咽,小声道:“他那么年轻,很多事一时间想不过去,犯了糊涂,朕要体谅他,朕不能眼睁睁让他走错路。”
“曾程不是想南下吗?好,朕封他为火器局副监统,兼福州府宝船厂监统,由他支配江南巡盐而得来的所有银钱,负责督造枪炮铁船。”
“小师弟说的没错,这是世界大势,武器更迭意味着国力。”
“朕不能把国力交给他一人掌控,否则,他会犯错。”
“他是朕带着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朕不能让他自毁。”
小庄低声道:“那江南那边,周元恐怕会遇到困难。”
昭景女皇笑了笑,摇头道:“是的,有困难,但他有能力解决。”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从继位那一刻起,朕就不是官妙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