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挠了挠头,似懂非懂:“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儿。不过她带走林宇兄妹,到底有什么打算呢?”
徐天娇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也许是为了保护他们周全,毕竟林宇身为皇子,背后牵扯的皇室纷争错综复杂。又或许是另有其他深意,柳老师此举,必有她的考量。”
驴子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摆摆手:“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透。那咱们接下来咋办,还继续留在这酒肆吗?”
徐天娇反问道:“不然呢?”
……
日子悠悠而过。
徐天娇每日白天忙着打理酒肆生意。
夜晚则沉醉于琴音之中。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驴子的脾气愈发暴躁起来。
毕竟,白天繁重的劳作已然让他疲惫不堪。
夜晚还要忍受徐天娇那所谓的琴音“洗礼”,简直如同对驴弹琴。
就这样,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一晃十年悄然流逝。
一日,驴子不经意间瞧见徐天娇的鬓角竟生出了几缕白发,不禁大为惊讶:“我说徐天娇,你这是……”
“你不懂……”
徐天娇神色有些落寞,轻声回应。
“我是不懂,你倒是说清楚啊!”
驴子焦急地追问。
“你不懂……”
徐天娇依旧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傻逼!”
驴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
就在这一天,酒肆中迎来了一位身着黄衫的女子。
女子莲步轻移,朱唇轻启:“掌柜的,来一壶老酒!”
徐天娇抬眼望去,瞧见那黄衫女子的瞬间,神情陡然激动起来。
他转身对着里屋大声呼喊:“追风,你死哪去了?赶紧给客人上酒。”
里屋传来驴子不耐烦的声音:“喊喊喊,就知道喊我,你自己又不是没胳膊没腿,不会自己动手啊!”
徐天娇一边笑着看向黄衫女子,一边再次转头对着里屋催促:“快点啦,追风,有熟人来了!”
“熟人?这酒肆哪天来的不是熟人,是张老头,还是那爱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