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斩钉截铁的回答:“不重!”
这时候李亚冠说话了:“我靠,还不重呢?”
“我涉黑外加两个和振江哥差不多的罪名才四年,振江哥比我少个涉黑就两年半,你们说说这样的量刑标准重还是不重!”
吴晨阳一番计算过后大声喊道:“振江哥,判重了,你也不用问周正,你就和李亚冠做个比较,他是一个非法拘禁和一个故意伤害,你是一个非法拘禁和一个银行骗贷。”
“他是涉黑从重处理,你没有涉黑,你还偿还着银行的贷款理应从轻处理,所以这么算下来的话,你的刑期最多是一年半,现在判两年半明显多判你一年!”
吴晨阳这个歪理刚说出来,监室里的人就纷纷说吴晨阳讲的有道理,这时候姚振江也动摇了。
“那按照你们的姿势,我现在被多判一年,我是把这一年多坐完吃个哑巴亏回家呢,还是像李亚冠那样上诉呢?”
“上诉,肯定要上诉!……”
本来我感觉判的挺轻的,可是经监室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奉承,姚振江最终决定不服判决,提起上诉。
就这样,监室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迎合着姚振江,仿佛他的判决书比自己的案情更加重要一样。
姚振江也在这一句句的迎合中迷失了自我:“他妈的,一年半的刑期判了我两年半,这不是作贱人吗?”
“高文艺,过来把我的判决书拿走仔细看看,看完以后今天空闲的时候给我写一份上诉材料,我明天就递给咱们管教,提起上诉!”
“是,振江哥!”
姚振江并没有让我帮他写上诉材料,而是找了监室里的大学生高文艺,这让我更加像是一个局外人。
就这样我们熬过了上午的电教,进入风场的时候高文艺和陈东旭吴晨阳一起研究着姚振江的判决书,他们在研究着哪里判决的不合理,怎么写这份上诉材料。
平时给别人写上诉材料的时候他们总会叫上我一起研究,但是这一次没有人叫我。
我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一样站在风场的角落里,这时候张团结走到我身边小声的问:“周正,你觉得你振江叔判两年半判的多不多?”
我笑着摇摇头:“不多,已经是从轻处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