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衣服的一角没事,可是我也不敢大意,轻轻把白衣女子的一只脚搬到阳光里,一接触阳光我又给拉回来。
脚安然无恙,没有冒烟没有起火。
我又把这白衣女子另一只脚放到阳光下,这次多放了十几秒,还是没有任何异常。
我笑了,看来这个白衣女子不是鬼而是人。
只要是活人,中了迷魂香算什么,肩膀上断了一根锁骨,流点血算什么,我鬼医传人的名头不是白来的。
只要能够救醒她,她到底是不是米娜,我就能知道答案了。
我想到这里心里自信满满,霍的站起来,擦去长剑上面的鲜血,用布条包起来插到腰里,把白衣女子背到背上。
我用两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向山下走去。
路上我遇到几株含羞草,连忙拔下来放到口袋里。
白衣女子虽然不重,不过也有九十来斤。
九十来斤的砖头背着费劲,但是这个女子,我就跟背着一根木头一样,飞快跑到山下的大路边。
我把白衣女子放下来,让她头枕在自己腿上,解开绑着的衣袖,把刚才拔下来的含羞草在嘴里嚼碎。
含羞草的碎末吐出来,又掺和一点身上带着的三七粉,都涂抹到白衣女子伤口上。
含羞草和三七都有止血的功能,这样我就不怕她失血过多了。
本来我想把她带到铁佛寺去,但是想想还是作罢,我实在怕她万一不是活人,无法和尚来个超度,把她弄没了就麻烦了。
一辆拖拉机冒着黑烟,在大路上驶来,是去我家的方向。
我连呼老天开眼,招手拦拖拉机。
那会民风淳朴,在路上搭顺风车,比现在方便多了,拖拉机突突开到我面前停下了。
司机是一个络腮胡子的莽汉,车斗里一个眉目含羞的小媳妇,应该是两口子。
我谢过司机,连忙把白衣女子搬上车斗,车斗里放着两个麻袋,里面装满了粮食,我抱着白衣女子坐在粮食上,正好颠簸能轻一点。
司机大声说:“我们是去丁老板那里拉砖的,不过看这妹子伤的不轻,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