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冯二毛肯定使劲得罪过村长,不然村长不会这样。
后来冯二毛一个劲的哀求,村长终于松了口。
“我们几个村干部,哪里干过烧人的活啊!那天晚上这里正在烧窑,我就想让老赵帮忙,把贾成祖在砖窑里烧了,砖窑在咱们孙家村的地盘上,老赵又经常招人来聚赌,我这个要求,他不敢不答应,后来我们把贾成祖的死尸交给他,然后就走了,至于最后到底怎么处理的,还是要找老赵问一下……”
村长话说到这里,冯二毛已经爬起来,跑着去找老赵了。
丁老八说,村长,那个大胡子加上贾成祖,不会祸害附近几个村子吧?
“佟老师一个小娘们,唱歌都能赶走那玩意,他能有多大本事?也就冯二毛这个怂蛋,胆子芝麻大,怕成这个鸟样!”
村长一点没在乎,我也没当回事。
冤有头债有主,要是那玩意要祸害人,昨晚就不会单找冯二毛了。
我抱着一大捆艾草回家的时候,我爸我妈问我怎么耽误这么长的时间。
我把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
我爸说老赵肯定没烧了贾成祖,而是把贾成祖扔到了乱葬岗,被分尸鳝钻到了尸体里面。
贾成祖当时命魂还没离身,正好藏到了分尸鳝身体里,后来这条分尸鳝,又被大胡子吃了下去。
我妈说化妖的可能不大,因为贾成祖没法融入大胡子的体内,只能挤出来一个肉瘤,暂时把魂寄存在肉瘤里。
我爸锁好门,又偷偷把土枪拿出来,擦了一遍又一遍。
“我管他成魔还是化妖,要是敢找上门来,我一枪把他轰到姥姥家。”我爸说完亮亮手里的土枪,又小心翼翼的放了起来。
从丁老八那里一趟来回,我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动一下身子,就感觉肩膀上又开始隐隐作痛。
吃过晚饭,我肩膀上的毒龙又痛了,而且开始向脖子下面蔓延,很快就要首尾相连,我感觉有一道铁链锁在身上,越收越紧。
我坐在堂屋里,我爸看着我,我妈在厨房叮叮当当,一直快到午夜,这才给我端来一个大海碗。
海碗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