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3)

    走过那样的一生后,百里东君已不是以前那么开朗单纯的少年了。

    他见过了太多的苦痛。

    那些痛钻入他的内心,顺着他的经脉搅来搅去,让他痛不欲生,让他患得患失。

    他装不了以前的天真单纯了,因为眼睛会暴露一切——

    叶鼎之出门时,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微笑着看着他。

    可,可……

    叶鼎之捏紧了拳头,快速走进了自己屋内关上了门,才听见自己的心。

    它说,东君很难过,所以它难过。

    它说,东君很痛苦,所以它痛苦。

    叶鼎之捂住了自己胸口,大口呼吸着。

    面对这样的东君,他根本没有办法去考虑什么易文君,便就点头应了。

    但……

    叶鼎之狠狠砸向了墙面。

    他原本以为东君是遇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才变成这个模样,但看着宁静的镇西侯府,叶鼎之知道——

    缘由不在这处。

    那东君究竟是为了谁才会变成这样?

    叶鼎之想不通,亦想不明白。

    往后几日,百里东君常来寻他喝酒,不管是微醺亦或者是酩酊大醉,不管叶鼎之怎么旁敲侧击,百里东君从来都是笑了笑,什么也不肯说。

    说什么呢?

    百里东君提着酒坛,睁着迷蒙的醉眼看着对面的叶鼎之。

    他什么也说不得。

    他怕自己藏在最深处的心思玷污了他最好的兄弟,亦怕他自己的冲动会不会吓到叶鼎之,所以——

    百里东君仰头又饮了口酒。

    不必说,不用说。

    他所求不多,寥寥而已。

    第四日,百里洛陈归府,听闻自己孙子要去天启的打算,只挑了挑眉道:“他真这么想?”

    百里成风皱眉道:“儿子看他不过是一时兴起,说要参加什么学堂大考,怎么我们镇西侯府就教不了他了吗?”

    他越想越气,却又不敢在自己父亲面前发作,只强调道:“父亲,这件事您可不能纵着他!”

    百里洛陈“哈哈哈哈”笑了,“我的想法和你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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