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淡然，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压：“你们当年被收留时，可曾听过一个名叫灵香的小孩？”
几个女店主面面相觑，脸上皆露出茫然的神色。
她们互相对视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开口，小心翼翼地说道：“灵香……我们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真的不记得？”墨玄奕的声音微微低沉，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目光如利剑般在她们身上扫过。
几名女店主明显感受到他的压迫，急忙摇头，纷纷表示自己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
她们脸上的表情毫不作伪，看得出来确实对“灵香”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墨玄奕见几人毫无反应，冷冷一笑，但也没有再追问，而后离开，把地方交给苏云晚。
等墨玄奕离开后，苏云晚又借故支开了守卫，将自己和几名女店主隔离开来。
她需要独自进行接下来的审问，慢慢走向女店主，脸上的神情柔和下来，却带着一丝不动声色的冷静。
“你们可知道什么是药人？”
几名女店主一听到“药人”二字，纷纷面露惊恐，仿佛被唤起了某段不愿提及的回忆。
她们互相对视一眼，年长的那位女店主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药人的事？难道你也是……”
苏云晚心中一动，意识到她们误会了自己。
她眼珠微转，心中迅速权衡后，决定将计就计。
她故作冷淡地点点头，语气中透出一丝不置的模糊：“我只是来找答案的，若你们知道些什么，现在不妨告诉我。”
几名女店主一听，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她们显然已经信以为真，年长的女店主颤抖着说道：“我们……我们以前是听过药人的事，那个大户人家……其实就是百毒山庄的试药点。那些失踪的孩子……大部分都被送去做药人了！”
苏云晚眉头微皱，内心一阵寒意涌上。
她意识到这背后藏着的秘密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骇人，她故作平静地追问：“你们可知道这些药人是怎么被培养的？又为何要用他们？”
另一个年轻些的女店主压低了声音，语气中透着不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