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因为一句口嗨的“不能保证自己不移情别恋”,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她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直到第二日清晨,日上三竿,虞晚人是醒了,但她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还焉嗒嗒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她一脸生无可恋的瘫软在床上。
惜竹见自家姑娘在这个时辰还未起身,心中不免担忧,进来瞧了一眼。
便见她家姑娘神色萎靡,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发呆,那模样,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精力,累到了极致。
惜竹见状,心中一惊,赶忙快步上前,“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虞晚费力地掀了掀眼皮,有气无力地看了眼惜竹,气若游丝,“累。”
惜竹更是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姑娘昨夜不是睡得很早吗?难道是夜里没睡好?”
虞晚不可能跟惜竹解释,是是因为昨天晚上她房里进了采花贼。
而她被采花贼往死里折腾了一通。
她只能苦笑了一声,“是没睡好,做了个噩梦。”
“梦见自己祸从口出,遭报应了。”
惜竹丝毫没有怀疑,一脸关切地伸手摸了摸虞晚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热才稍稍放心。
嘴里嘟囔着:“姑娘莫要多想,不过是个梦罢了,一会儿奴婢给您熬些安神汤,喝了保准晚上能睡个好觉。”
虞晚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她又闭上眼,慢吞吞将被子盖好,打算在床上躺一天。
至于向谢竟遥打探消息的事,明天再说吧。
惜竹见她如此困倦,便轻轻将挽起的床幔又放下,低头时,却不经意扫到虞晚脖颈上一处显眼的红痕。
虞晚皮肤白皙如雪,这一抹突兀的红痕便显得格外刺眼,好似洁白画布上的一道污渍。
惜竹难以忽视,忍不住开口问:“姑娘,您脖子怎么了?”
虞晚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脖子,脑海中瞬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夜那些旖旎的场景。
虞晚:……
不止脖子,她全身上下都有很多痕迹。
她默默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脖子,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