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凡听得目瞪狗呆。
其余几人也面面相觑。
方才除了孟雪怡，那三个丫头也差点跟着护住小师弟。
虽然她们不像孟雪怡那样，觉得尚雨岚要来硬的，占小师弟便宜。
但这丫头喜欢这么久，说不定会趁机表明心意。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丫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竟然想拜小凡为师？
尚雨岚见陈凡愣神，也察觉到自己太过心急。
“陈先生，我……我不是临时起意。之前抓捕凶手，我就想跟你学武功来着，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你，我就想找机会问问你。但这次回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
“我知道，我这个年纪，从基础开始学会比较慢，但我练过些基本功，应该能用得上，只要您愿意教，我肯定能吃苦！”
尚雨岚一口气说了好多。
陈凡听得认真，直勾勾地盯着她。
见尚雨岚语气吞吞吐吐，带着几分紧张，但那诚挚的目光，倒也是真情实意。
只是……
“谁跟你说我收徒的？”陈凡一阵无语。
要说教人东西，秦小俞的医术是他教的，白羽和墨韵的武功，他也指点过，至于收徒，可从来没有。
“啊？我……我中午在比武场的酒会上，无意间听白羽说的。”尚雨岚也不藏着掖着，如实相告。
“白羽？”
陆婉婷猛然想起，“啊，我想起来了。今天白羽拿了冠军，给幻羽门争了光，酒会上她说都是你教的好，但没说你是她师父，也没说过你收徒。”
陈凡微微颔首，转头看向尚雨岚。
尚雨岚顿时尴尬不已，早知道打听清楚再说了，哪成想人家压根没这个想法。
“那，陈先生可不可以教教我……”
尚雨岚临时改口，但这番话说出，自己也觉得有些唐突。
白羽是幻羽门的人，幻羽门门主是陆婉婷，那是陈凡的妻子。
她只是个警署的警员，被陈凡救过，没帮过陈凡什么忙。
除此之外，两人也没什么交集，陈凡怎么可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