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的确不会抓错人。
太子就是换被褥偷走的,胡三春故技重施,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
皇帝以为京城昨日没人关注禁宫,那是他做梦。
骆家掌控京城不是一天两天,是四十年,不需要跟踪,接替监视都把他们行踪搞得清清楚楚。
但这也是锦衣卫的软肋,对方有痕迹才能查,没痕迹就断了。
昨晚西郊三千校尉在追凶,把骆养性脑子搅成了一团。
锦衣卫不能对皇子动手,没那个资格,骆养性只想找到落脚点,抓幕后黑手。
接头之人带走两位皇子后,到一处货栈停留,出来三股人。
校尉暗中跟踪,他们分别去十里外不同地方,分别出来三股人。
校尉继续盯着,他们又分别去不同地方,又分别出来三股人。
哇,三变九,九变二十七,接着八十一。
一下就跟丢了,只能凭运气挑。
校尉汇报请示,他们还在使障眼法,骆养性大惊,立刻下令抓人。
果不其然,抓了个空气。
对方人一组,最终出现了二百多组,分散在西郊五十里内,神仙也难全部抓住。
既然人这么多,那锦衣卫也知道是谁家的人了,全部是泰宁侯府上和外庄的护院,还有充人数的佃户。
至于泰宁侯为何这么做,骆养性不关心,马上到陈府抓人。
小侯爷陈清早算准他们会来,一路嘲讽骆养性,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骆养性气得肝疼,把这些混蛋衣服全扒了,用天气用刑。
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泰宁侯陈延祚还在良乡,很快也能带回来。
骆养性现在不需要请令,直接下令抓人,控制府邸,哪怕是侯爷。
陈延祚是张之极舅兄、刘文炳是忠勇侯舅兄,去请令就是蠢货,现在得替上位扮白脸,否则他有个屁用。
温体仁到几人面前转了一圈,扭头大声问骆养性,“驸马都尉巩永固怎么也在其中?”
“他在新乐侯附上,驸马都尉自己说了,主意是他出的。”
温体仁站在巩永固面前,冷哼一声,“这么复杂的计划,有武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