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2/2)
直到她害怕了。
江淮温声略带哽咽,“赵晓倩,我接受不了你害怕后,唯一有安全感的人只有一个南珠,没有我。这让我感觉,你真的要离开我了。”
“我后悔了,后悔从年少到后来多年对你的不闻不问,我想弥补,想保护你,想”江淮鼓足勇气,“想重新和你试一试,对你好一点,再好一点。”
赵晓倩目不转睛的看他许久,想了想,“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江淮说话很颠三倒四。
他说杜杉月是无辜的,她和他都是加害者也是旁观者。
却又说不该那么凉薄,自私的独善其身。
然后对她这个他认定的加害者和旁观者又说想保护,太奇怪了。
赵晓倩抓了抓发,还是不理解。
江淮手扶膝盖的姿势不变,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字,像是解释,更像保证,“我不管你是因为看见杜杉月会想起余怀周,心里不舒服而对她肆意报复。还是你这么做,是因为了解杜杉月这人柔弱知道感恩,所以商人做派的把利益拉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