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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缺乏沟通(2/3)

   用眼睛瞪着他:“你刚刚说什么?请我自重?”

    “对不起我说错了。但是在我们北原,如果一个男子与已经有了婚约的女子厮混,会是很严重的罪行。”

    “你管这叫厮混?”

    “是我的错,我应该先了解情况的。”

    陶夭夭看着他慌张又局促的样子,好气又好笑。

    “别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回头我给你立个贞节牌坊。”

    说完便坐下手托着腮,不再理他,也不看他。

    半晌过去了,屋子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空气里充斥着不清不楚的味道。

    陶夭夭用余光看到旁边的人动了动。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抬起手把白色的衣服褪到了臂弯。

    “你生气了?你看吧,有点可怕。”

    比起这次的伤,在桐花镇的那枚箭伤的疤痕就显得很是微不足道了。

    尤其是胸口的这道刀伤,一直从左侧锁骨下方到右侧的胸肋处。

    虽然经过了刘大夫妙手回春的缝合,但是那道长长的还没有脱落的痂仍然让人触目惊心。

    肩上的箭伤伤口不大,但是从结痂来看,是很深的。

    难怪他体质那么好的人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

    陶夭夭转过身来看着他这一身的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要让他的亲生父亲去谢罪,口口声声说要亲手杀了那个禽兽父亲的少年。

    为救那个禽兽父亲受的伤。

    他也不过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

    他千辛万苦找到后用命护下的亲生父亲,告诉他他不记得那个叫花溪的女人。

    “还疼吗?”

    陶夭夭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帮他把衣服拉了起来,系好了衣襟。

    花灼摇摇头:“不疼。”

    可她明明看到了他眼中的泪光。

    陶夭夭又把他的脑袋揽进怀里,抚摸着随意束在头顶的发髻。

    “花灼,你的母亲,没有告诉你他的名字吗?或者是具体的身份。”

    她还是有点不相信竞王会是这样道貌岸然的人。

    花灼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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