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海的话，却有点出乎杨立新的预料，“当然有证据。”
杨家祖孙俩都是一愣。
周围围观的人，也都不走了，这会儿看得兴趣盎然。
宁志宽越发懊恼。
可惜，可惜，太可惜了。
他们单位里没有办法监听，没法实时转播给苏筠。
白大海当然是有证据的，指着杨母，“你们不会以为，她跟我搅和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一次被人看到吧？”
“还有啊，你们怂恿我干了那么多事儿。”
“我咋可能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
“那些资料，当初也从你家搜出来了。”
“哦，还有我给你们家开的证明，给你们家的钱，东西。”
“咋的？我帮你们养大了儿子，孙子，如今你们就不认了？”
“对了。”白大海看向了杨立新，“你孙子当初害宁志宽他爷爷的事儿，也有人能当人证的。”
他多少有点幸灾乐祸，别的事儿宁志宽都知道。
这事儿宁志宽可不知道。
杨老太都急了，“胡说八道，你肯定是花钱收买人了。”
“故意污蔑我孙子。”
“我孙子是国家干部，你是个劳改犯！你以为你说的话会有人相信吗？”
宁志宽却笑了，“我相信。”
“你相信个屁，你是脑子有病吗？相信一个劳改犯，不相信我孙子。”杨老太刚刚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劲儿。
一扭头，就看到了刚刚说话的人，居然是宁志宽。
声音陡然拔高了，“你咋能相信！”
“宁志宽！你瞎啊。这个白大海当初差点磋磨死你跟你爷爷，你居然还想信他！”
宁志宽看他们几个人一眼，笑了笑，“他不是好东西。”
“你们就是了？”
杨立新脸也是真的变了。
“宁志宽，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当初在我们那边劳改，因为一些事儿，不喜欢我。”
“你要是觉得对我有所不满，我不在单位继续做了。不会碍你的眼。”
“你不用跟白大海，这么……”
他看了宁志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