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扬起手中的锁链,作势欲打。
被拎着衣领的那人脑袋晃得犹如拨浪鼓一般,眼神中满是畏惧,还带着乞求的意味。
嘴里呜呜有声,声音不绝,只因被布条堵得严严实实。
那求饶呜咽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闻之恻隐。
张斌猛地挥动手中锁链,哗啦一声,铁链铮铮作响。
刘军一把扯住张斌的肩膀,张斌诧异地扭过头来,看向刘军,问道:“咋了,军哥?”
刘军无奈地叹了口气,无奈地以手扶额,无奈地说道:“你蠢呀,人家嘴里的布条都没拿掉,你让人家怎么说?”
张斌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看向被自己拎着衣领、吓得肝胆俱裂、小腿肚子直哆嗦的年轻人,当即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好像是哈?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
刘军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觉心头憋闷得厉害。
这张斌做人做事太过不计后果了,这种事情都能弄糟,指望他成就大事,估计八成是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