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2)

仆之身擅动主人财产,轻者一顿板子,重者流放。

    长安富贵地一座小二进院子,一年租子放在哪里都不是一笔小数。

    白进故意落到最后,挑着空问陈牙人,“陈兄,我知你素来本分经营,不做坑害人的生意,不知这院子主家是何人?”

    祝明月说的是猜测,在白进这等做惯了奴仆的人看来,妥妥的刁奴背主。

    陈牙人想着以后反正不做这家生意,透露消息无妨,忆起登记的资料,“灵州司马。”

    白进是想有备无患,打听打听这灵州司马是何人,长安有无亲眷。

    万一三娘子想起来要过问呢。

    为人奴仆想在主子前面才有前程。

    一行人辗转到胜业坊,白三娘看着眼前大宅,不解道:“这不是先工部柳尚书的宅邸吗?”柳尚书年老致仕多年,房宅落入他人手中?

    陈牙人打骡上前,“回三娘子,柳尚书仙去后,几个儿子分了家产。此处大宅被他家六郎分得。如今一半自住,另一半拆成三个小院出租补贴家用。”

    白三娘沉默不说话,人走茶凉,柳尚书故去不过几年,家业已然败落。

    陈牙人担心祝明月等介意此地为丧家,特意说道:“柳尚书晚年在钟南山别业修养,三年前在那里过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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