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了断(2/3)
我出手相助,除非他给我递投名状。”
“他想让我帮他,想进入我的阵营就该带着诚意来,这诚意无论是什么,只要对我有利即可。”
季澜不忍直白开口,但还是没忍住:“所以我是他的投名状?”
如果她真的是黎桢的投名状,那她替他开口求人又是什么?
季明宗未曾回应,端起茶杯淡淡喝了口清茶。
不急不缓的姿态显然没将她的急切放在眼里。
季澜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继续追问:“是不是?”
季明宗目光从张应身上掠过,后者会意,开口解释:“宋总,是与不是,您心里都有答案了。”
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多非黑即白,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牟利,黎桢固然对她有些心动,但这心动远不及自己的利益重要。
他有别的方法递投名状。
但显然,只有季澜是最快速最精准的。
他等不及了。
季明宗一旦收拾恒立,恒立在他还在位时垮台了,那他这么多年付出一切做精化的人生简历便得从头来过。
“那你为什么那天晚上不告诉我?”
“你的帽子扣的又狠又稳,没给我开口的机会,”一杯清茶见底,季明宗反手搁下茶杯,让张应下去备车。
“走!”季澜站在原地,还没回过神儿来,季明宗行至眼前牵住她的掌心。
“去哪儿?”
“去看看你声声切切护着的人,看看你为了他开口求人的那人现如今过着怎样悠哉的生活。”
看守所门口,季明宗将文件重新装好递给季澜。
“给你二十分钟,进去将文件送给黎桢。”
“做个了断。”
季澜不接,季明宗却没有松口的意思。
二人在后座僵持着,直至严会拉开车门,冷风倒灌进来,冻的季澜微微颤了颤。
看守所里,黎桢人不能出去,但这一天天的见的人不比工作时间少。
铁门被打开时,他仍旧躺在椅子上,身形未动,眼帘也未曾有掀开的意思。
整个人懒洋洋,完全没有进看守所的局促和慌张。
直至一阵微弱的风从门